99年的某个时候,听到,就一发不可收拾,感觉是在看沈从文先生的散文,那种全然无力的,完整的却那么坦然的哀伤,一种你无法挣脱的忧郁,这不知名的音乐,在碾转的生活迁移中我竟然全部遗失了当时的资料复印件,不过不重要了,音乐本身还存在,一如在生活中固执的信仰,挥之不去。这么些年,哀伤一直是我对事物评价的最高词汇,包括人的生命,行为,过往,失去的,得到的和追索的,那些各种存在的事物,我总觉得其间蕴涵着丰富的情绪,例如忧郁和悲剧,但狂欢后火堆的余悸是什么?我不知道,也许就是这些,再蜿蜒的小溪也要汇入江河,再不羁的江河也要最终汇入大海,音乐本质有着宿命的潜意识,忧郁,同情,悲悯这些关键词却联络着人的信仰和那些全然未知的神秘地域。
可音乐将尽它所能的客观真实的描述我们的记忆,我们在这些记忆中沉重和弹性的思考,我们面对着我们的记忆经常产生奇妙的化学幻觉,它们似乎已经远离我们的生活并且不是属于我们私人的,它们嘲笑和漫骂着我们,它们有着不可一世的共性,它们是属于我们们这一代人的记忆,只是它们对于每个人还有着细微的变化和变质,我们感到的这点让我们疯狂的悲哀和更疯狂的沉重着,我们无法忘记的是我们和我们的爱人,我们的敌人,我们的朋友,我们的兄弟,我们的情人,我们的亲人们居然有着如此众多的普遍的联系和相似,我们们彼此的弱点和强大都在记忆中沉默的交融和黏和,并在回答着我们的每一个愚蠢的问题的时候事先做出预测,我们相信记忆和我们的将来存在着某种必然的联系和规划,它们都是已经藏在某处的神秘的真理,在未来来临之前已经不可逆转的存在,然后略带嘲笑的在你身前一一铺开,也许它就藏在一本19世纪的英国诗歌中,等待人们在一个美化的环境中翻阅并挖掘出来,也许就是那一天,我们们的生活所赖已生存的一切基础都在瞬间被无情的瓦解,于是,欧洲哲学讨论的“上帝已死”就产生结论了。
这是意识流的文字,在听这个曲子同时产生的,也同时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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