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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路,一条溪,一棵树,一个土堆,足以让人泪流满面,因为那里有我们最美的青春……最后一批知青在我们村时,我才几岁,很难忘,跟着父母,与他们在月光下扒秧苗的日子……真是谢谢邓小平呵!
这段话让我想起了常来我们知青屋的孩子们,他们当年真的也是几岁,孩子都喜欢热闹,也许觉得我们城里人新鲜吧。每次回城探家返村,我们都回买些水果糖(0.90元/斤)分给他们,大家都非常高兴和满足。
不愧是杰版主,知识面真广。
童年时跟随父亲在当时算是非常偏僻的军工厂长大,那里被乡村围绕着,和当地的孩子一起读书,一起在田边、山里玩耍,虽然没有务过农,但也算是在农村里长大的。按年龄推算,前辈应是持解放牌的一代(解放后不久出生的),他们见证了新中国的变迁,从文革大串联开始,到上山、下乡、下海、下岗,都不乏这一代人的身影。对于广州的知青,最苦的是68、69、70这三届,要远赴海南岛的农场参加橡胶树的种植、收割工作,后来的回城之路也是非常艰辛、曲折,有些女知青落户了当地嫁人,至今也没有回来了。我所认识的知青长辈,他们每年都会抽时间聚一聚,但见面时更多的是无尽的唏嘘............
初中毕业的我满腔热血坚决要求去军垦种橡胶,但因年龄太小,我的校长、老师都鼓励我多读些书(他们是冒着风险鼓励我的,因为当年老师是“臭老九”,鼓励学生多读书是错误言论)。我听了他们的话多读了3年书,所以没有成为杰版指的最苦的三届。
呵呵,我那时是红小兵年龄,可因父母是走资派,连红小兵都没资格参加。 我有个在湖南长沙的表哥倒是差点去了越南“闹革命”。记得当年的某一天,我母亲领回家一个全身黑黑的人,我当时真有点懵了,这样的装扮除了黑非洲的人就是叫花子了。我母亲告诉我们:他是我们大姨的儿子,从长沙爬运煤的火车要去越南看打仗的。路过柳州来看看我们(其实是身无分文了)。结果被我母亲教育了一顿,买了回长沙的火车票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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