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翡翠手镯 这只深藏在古老的红木箱子的左下角的翡翠手镯, 这只外表用简单白色纸张包裹的淡绿色通透的翡翠手镯, 这只二十年不变光泽闪耀陈旧故事的翡翠手镯。 女人都是要干枯的。在岁月里,在纷繁的重叠的杂乱的故事里,在 由旧到新的干裂的红木箱子的裂缝里。 所有爱的思念都会干涸的。在逐渐冷漠的麻木的悲哀的结局里,在 由不小心碰撞“啪”的一声翡翠的断裂里。 我干枯了,在无限的对你的思念里。二十年。 没有男人送给我过翡翠手镯,你送我了。 那翡翠手镯,她像你的眼神般,温婉着, 不说话,却写满了所有的随六月的海风涌来的爱意。 我喜欢这绿色,我喜欢这翡翠手镯,我喜欢你。 二十年前的颜色早已经开始淡去开始模糊开始散发旧日的斑黄, 二十年前的笑容早已经在心里定格在时间里定格在过去和未来定格, 二十年前的翡翠手镯在六月的阳光下泛着温婉的光色,在每年的六月的阳光下均泛着温婉的爱意。 透过阳光,那丝丝缕缕的爱意,丝丝缕缕的思念,丝丝缕缕的缠绵。 圆润的颜色,圆润的玉,圆润的手镯,圆润的情感。 怪不得这翡翠,这样另我惊喜。 因她那圆润,那温婉,更因那戴在手臂上的一丝冰凉。 那冰凉,好像在叙说二十年日日夜夜的故事,朝朝夕夕的故事,时时刻刻的故事。 那冰凉,好像在叙说二十年后故事的结局,凄婉的圆润,温婉的圆润,哀婉的圆润。 那翡翠是那样合适我, 因着二十年前的我与你在一起时曾那样的年轻过,快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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