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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古典音乐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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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4 23: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柴科夫斯柴可夫斯基的精神恋人--梅克夫人 柴可夫斯基是在彼得堡他哥哥的寓所里去世的。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把身边的所有近亲好友都赶出了房间。他 是一个十分讲究仪表的人,平时衣冠楚楚,他不愿意人们看到自己被霍乱痛苦折磨的情景。三位亲人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听到 了柴可夫斯基万分痛苦、疲惫不堪,却又极其清晰的临终遗言。他反复呼唤着梅克夫人的名字:“纳杰日达,纳杰日达... .”最后咬着牙,心里充满复杂的情感说道:“冤家....” 对于柴可夫斯基来说,梅克夫人的出现是他一生的巨大转机。梅克夫人是大资本家梅克的遗孀,拥有万贯的家财;而柴可夫斯基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音乐教授,贫困潦倒,为生机四处奔波,天才受到了极大的戕害。梅克夫人发现,柴可夫斯基像一个靴匠一样勤奋地工作着,但是“这个高大同时又很脆弱的躯体中有什么地方被摧毁了,破坏了”。她痛心地意识到,俄罗斯连一条保护创作家们的法律也没有:为什么丹特斯能够开枪打死普希金,玛尔丁诺夫可以枪杀莱蒙托夫?天才的出现 ,是一个民族的文化发展到成熟阶段的标志之一。但是,为什么他们被钉在生活贫困的十字架上,可以任人践踏、欺凌?有时生活的艰难比枪杀更能致人于死地。谁来帮助可敬又可怜的柴可夫斯基呢? 于是,在此后漫长的岁月里,梅克夫人张开她温暖的羽翼,为柴可夫斯基撑起一片明朗的天空。她定期给柴可夫斯基寄去数额不小的生活补贴,让伟大的音乐家在“谎言、欺骗、伪善、市井的卑鄙、马群般的喧嚣、野兽般的巧取豪夺”中得以保持一份宁静的心态。梅克夫人把柴可夫斯基当作她永生中最重要的挚友和“精神开支”的对象。她认为是柴可夫斯基给予自己的多,而自己给予柴可夫斯基的少。金钱对梅克夫人来说并不是微不足道的,她井井有条地管理着庞大的家业,她的精明让狡猾的管家也自愧不如。但是在对待柴可夫斯基的问题上,她超越了世俗的商业准则——柴可夫斯基不是她投资的对象,她从柴可夫斯基的身上得不到任何物质的收益。这不是买股票和债券。当然,她一定会有回报的,除了在与柴可夫斯基的通信中获得了精神世界的纯粹的愉悦以外,她的举动还将被载入人类的文明史——历史将给予她永恒的回报。 柴可夫斯基与梅克夫人的通信汇集成了一本厚厚的书。这两位终身没有见过面的精神恋人,在书信中向彼此袒露了纯真的灵魂。有一次,他们都到了意大利,梅克夫人在散步的时候经过柴可夫斯基居住的旅馆,而柴可夫斯基恰恰走到阳台上,两人的目光相遇了,他们的心灵撞击了,相互感觉到对方的存在。但梅克夫人是高度近视,她很快摘下眼镜,匆匆走开了。他们已经融合,却又保持着绝对的纯洁。柴可夫斯基在佛罗伦萨给梅克夫人写的信中有这么一段话:“一个钟情的人之所以爱,并非因为他钟情的对象以其美德吸引了他,而是因为出于本性,因为他不能不爱。”这里,柴可夫斯基所谈的“爱”的对象是俄罗斯。而他心目中的“俄罗斯”的化身,既是“静静地注入大海”的伏尔加河,也是梅克夫人这样高贵的女性。他在许多信件中把自己创作的乐章说成是“我们的乐章”。这没有丝毫的俯就之意,这是一颗圣洁的灵魂向另一颗圣洁的灵魂表示最热烈的敬意。而梅克夫人在一封未发出的信里曾经这样说:“我爱柴可夫斯基,作为一个女人,一个身心都很完美、有能力去爱的女人爱着柴可夫斯基,在我的一生中没有比这更美的事物了。我会找到力量把我的爱向他倾诉……” 世俗世界无法理解他们之间的感情。后来,梅克夫人的财产在金融危机中遭受重大的损失,她的子女亲属们召开家庭会议,强迫她停止资助柴可夫斯基。面对着自己亲手带大的子女们厚颜无耻的攻击,梅克夫人的精神垮掉了。失去了柴可 夫斯基的梅克夫人迅速地被忧郁症所淹没,她在精神病院里走完了她的生命之路。柴可夫斯基失去资助后,很快熬过了经济上的难关,而精神上的创伤一直都没有愈合。 当我阅读两颗在寒冷中慰藉的心灵的时候,我尤其怀想梅克夫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梅克夫人比柴可夫斯基更加伟大。正如没有华伦夫人就没有卢梭,没有梅克夫人也就没有柴可夫斯基。我又想到生活在中国的那些精神世界的跋涉者们,顾准们,张中晓们,他们却没有柴可夫斯基的幸运,他们在孤苦伶仃中走完了人生的旅途,连一位精神上的异性伴侣也没有遇到,更不用说获取任何经济上的资助了。当我倾听着柴可夫斯基不朽的乐章的时候,我愿向梅克夫人这位圣洁的女性表示我十二分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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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14 23:38 | 显示全部楼层
八八九年十二月十七日(29),彼得堡。 “我亲爱的,柔情的,无可比拟的朋友,——此刻你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我真想跟你说一会话,所以我开始写此信,打算到莫斯科后找到你的通讯处立即寄给你。我在彼得堡三个星期一事无成。我说‘一事无成’,因为我真正的事是作曲;而所有指挥乐队,排练舞剧,等等,我都看做无目的的,逢场作戏的勾当,这些事只能缩短我的生命,因为需要集中我的意志力来忍受彼得堡这种生活……正月六日我必须回到莫斯科,指挥音乐协会的一场音乐会,安唐·鲁宾斯坦将在这个音乐会中弹奏他的新作,而我十四日却在这里有一个大众的音乐会;在这之后将会是我气力用尽之时。我已下定决心推辞国内外所有的邀请,也许要去意大利休息四个月,并且在那里写成我未来的歌剧《黑桃皇后》。这个题材我采自普希金。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我的兄弟莫德斯特给克伦诺夫斯基写过一个脚本,然后在这个主题上写成一部非常成功的书。” 一八八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一月七日),莫斯科。 “我继续写我的信。《黑桃皇后》这个脚本是莫德斯特为克伦诺夫斯基写的,但由于某种原因他不愿将它配上音乐。后来歌剧院院长符舍伏洛伊斯基很想我来写曲子,由于下面的原因,这事就办成了。原来他把他的愿望告诉我,这同我暗下决心离开俄国一个时期以便潜心创作相一致,所以我就说:行。召开了一个会,我兄弟朗诵了他的脚本,讨论了它的优点缺点,分了场次,甚至连扮演者都分配好了……我非常非常想工作。只要我能在国外某个角落舒适地住定,我将能胜任愉快,而且可以在五月里交出钢琴总谱。配器将在夏季完成。” 这封信表明了在最后的几年,“老柴”的创作力还是那么旺盛。接着,翌年(一八九○)四月七日他在罗马给冯·梅克夫人写的信表白了他对祖国的爱: “亲爱的朋友—— 我正被迫逃离罗马。我不能再给我的真名保密。有几个俄罗斯人已邀请我参加宴会,晚会等等。我已婉拒了所有的邀请,但我已无法自由自在,我出访的愉快已经结束了。此间的著名音乐家斯甘巴蒂听那几个俄罗斯人说我在罗马,便将我的第一部四重奏编在他的室内音乐会节目里,并且来邀我出席。我不好不顾礼貌加以拒绝,因此我只得牺牲我的工作时间,坐在那沉闷乏味的客厅里,去听我的作品的二流演奏;况且在整个晚上我都成为听众猎奇的目标,因为斯甘巴蒂已通知大家说我在场,而他们好像十分好奇地要看看一个俄国音乐家究竟像个什么。这真是太不好受了。因为这种机遇肯定会一次又一次地出现,所以我已决定两三日内取道威尼斯和维也纳回国。“你不能想像我是多么想念俄国,你不知我如何想望着在乡下独居。此刻俄国虽遇到一些麻烦。但无论什么也不能阻止我对我自己的国土那种热爱。我简直不能想像我从前为什么要离开它那么多日子,甚至在国外还会有那么多的欢愉。” 我上面谈过巴巴拉的书带着某种情感的色彩,她没有叙述到“老柴”这段故事的终结,也许她不想提起这个结局。书中只是感伤地叙述: “这就是柴科夫斯基的终局;这是他重建通信关系的最后企图。他最好的友人永远的离开了。他已经五十一岁。过去的记忆一幕一幕在他的脑海里重现。他累了,他不能再找新的友人,他也不愿再去寻找了。这时是一八九一年的六月。两年之后,柴科夫斯基就走完了他的人生之途。”(’八二版第254页)莫德斯特比较巴巴拉冷静些。他交代得清楚——  “这就是柴科夫斯基要挽回他的‘挚爱的友人’最后的努力。但是伤痕始终没有治愈,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恼使他的余生笼罩着一层灰暗。甚至在他弥留之际,他仍经常喃喃地念着娜哲兹达的名字,在他最后呓语发出的声音中,只有这个名字在他身边的人都听得出来。 “可以认为,这个在柴科夫斯基的生活中起着施主作用的冯·梅克夫人——为了减少她那不应有的铁石心肠的罪过——她的生命也在缓缓走着下坡路,她得了一种可怕的神经性病痛,使她改变了她的一切关系,不只改变同他的关系,而且改变同其他人的关系。他辞世的消息传到她的病榻,两个月后,她也辞世了——这是一八九四年一月十三日。”(纽约版,第616一617页) 在“老柴”同他的“施主”之间的无数通信中,有三封信是一八七八年七月连续写成的,表述了“老柴”本人以及他的“挚友”的音乐观和创作方法。所有别人的评论远不及作曲家本人说得那么真切。在这些表述中,“老柴”把他的艺术作品分成两类,一类是由于自己的冲动非写不可的(“我主动地由于忽然的意趣与内在的迫切需要而写的曲子”),另一类是人家“订货”的(“由外面做主动的曲子,例如应一个朋友或出版家委托而写的”)。世人通常以为头一类才是“创作”,连某些艺术家也不免这样认为;而第二类则不过是“应景”之作,没有什么艺术价值的。可是“老柴”不这样认为。他说:  “经验证明了一部作品的价值并不看它属于哪一类。常有这样的事,即受人委托写出来的曲子结果很成功,而由我自己的灵感写出来的东西,有时却因为种种意外的理由而不甚成功。作曲家写曲时的周围环境,因此而产生的心情,这是很重要的。艺术家在创造的时候,他必须是很平心静气的。在这种意义下,创造性的活动往往是客观的,即使音乐的创造也不能例外。” 他接着分析第一类作品,即由自己内心冲动写出来的作品,是无需乎什么“意志力”的,只要听从“内心的声音”就够了。那时,“你忘记了一切,你的精神和甜蜜的刺激一起在震动,你还没有时间跟随这飞快的行程走到结尾时,时间早已不知不觉的溜过去了。在这种情况下面就有所谓梦游病的状态。On nes′entend Pas VIVre.——这一瞬间是不可能解释的。在这样的时候,凡是笔下流出来的,或者仅存在于脑海里的,往往都很有价值,要是从外边并无什么东西打扰它的话,将会成为这个艺术家顶好的作品。” 至于第二类即别人的“订货”,则必须由艺术家因这种委托而激发出自己的灵感来。他说,“常常会有这样的情形,你首先必须征服懒洋洋的状态,和缺乏兴趣的状态。接着种种困难来了。有时胜利来得很容易,有时灵感完全消失。但我相信一个艺术家的责任就是永远不肯罢手,因为懒洋洋是人类很强烈的习性,对于一个艺术家,是再没有比之让懒洋洋支配了他更坏的事情了。你不能老是坐在那里等待灵感;灵感是客人,她不会来拜访懒汉的,她要去看那些想会见她的人们。”“老柴”把灵感称为“善变的客人”,谁去追求她,就会得到她。 灵感是勤奋产生的,“老柴”这样认为;但在必要的时候,要“舍得把带着爱情和灵感写出来的东西摧毁。”他在信里对冯·梅克夫人这样说: “只有勤奋的、不断的劳动,才使我终于获得一种在某种程度上跟内容相称的形式。” “凡是感情冲动所写出来的作品,必须精密地去处理它,把它修正,把它增补,顶重要的是把它压缩来适应格式的需要。” 我在《重版题记》中暗示了“老柴”以他自己的辛勤劳动为俄罗斯乐派打下了坚实的根基。我在那里写过译本初版前记所不曾体会到的这样一段话: “他膜拜莫扎特(这是他的“神”!),他敬重贝多芬(这是庄严的师长!)。他没有盲从,他创新。在许多自白中(我这里指的特别是给冯·梅克夫人写的信中),他提出了一个复一个新的断想。有一次他甚至提出‘不协和音是音乐史上最伟大的力量,没有了不协和音,音乐就会变成永久的祝福——而无法表现一切受难和痛苦。’这样,他不仅从教堂音乐和古典音乐中破门而出,而且还大胆地跨过了浪漫派的门槛,通向现代主义。当然,柴科夫斯基曾经警告过,必须‘很有见地,很有技巧,很有风趣’地使用不协和弦,否则就显示出它的‘巨大的意义’——仿佛他预见了各式各样现代主义音乐滥用了不协和音,这样的断想对于我们当然是饶有兴味的。” 台湾版的重印感言中也有类似的说法: “从这些信中我们可以发现几点:第一,如果没有梅克夫人,便不会有柴可夫斯基。在他四十岁以前,她的金钱支助使他安心于作曲;此后则因精神的鼓励,而光大了他的才华。第二,原来直到柴可夫斯基写出他那首出色的小提琴协奏曲时,俄国音乐在德、法、意等国度里还是被歧视和鄙视的,他乃是在诽谤的环击中挣扎了一生。第三是梅克夫人的过人才华与德性,尤其是她的音乐素养,不少次的含蓄暗示,给予柴可夫斯基的创作以很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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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14 23:40 | 显示全部楼层
2)肖邦爱情和音乐创作   当肖邦走进巴黎金碧辉煌的贵族沙龙的时候,正是世界文学史上难得一遇的黄金时代。人们在沙龙里可以看到大作家巴尔扎克、雨果、缪塞、海涅、大仲马、司汤达和乔治·桑等在高谈阔论;可以欣赏大画家安格尔、德拉克罗瓦、鲁索等的旷世杰作,可以聆听大音乐家李斯特、罗西尼、门德尔松、舒曼无与伦比的演奏。他们每个人都是一颗耀眼的明星,而这些明星聚集在一起就像是一个群星灿烂的天空。 肖邦这个异乡人初来乍到,还不为人所知。李斯特的慧眼第一个承认了肖邦的天才。李斯特把肖邦引进了巴黎的沙龙。也把他介绍给一位女人。想不到,这竟然决定了肖邦后半生的命运。   这一天,肖邦即席弹了许多曲子,他弹得兴高采烈,完全沉浸在乐曲中,把听众也忘记了。当他尽兴弹完,抬起头来,闻到一阵薇奥丽特香水的芬芳。他这才发现一双热情的眼睛正凝视着他。这位女性穿得很朴素,优雅而娴静地坐在他的钢琴旁边。她并不漂亮,身材矮小,已经开始发胖,但她有一双美好的眼睛和一个高高的哲学家的前额,给人一股男子气概。她就是李斯特请来的乔治·桑。   乔治·桑第一眼就对肖邦的气质发生了兴趣。可是,肖邦却没有立刻喜欢她。   他甚至还向朋友讲过这样的话:那个乔治·桑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女人,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是女人,我非常怀疑这件事。”   乔治·桑确实是个特殊的女性。她蔑视传统,饮烈酒,抽雪茄,爱骑马,喜欢男装,骂起人来满口粗言秽语,谈情说爱时却百般柔情,千般风流。她是一个多情的女人,已经30多岁了,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与诗人缪塞刚刚分道扬镳。她对男人了如指掌。她欢喜肖邦,就有办法使肖邦喜欢她。   肖邦是个男子,却有女性气质。他面色苍白,身体纤细,体质柔弱,忧郁伤感,常常由于激动而疲惫不堪。他还不到30岁,他的天才备受女人的崇拜。但是,两次失恋使他怀疑女人的情感。他在孤寂中生活,又无法摆脱对爱情的渴望。忧郁的阴影笼罩着他。他感到自己创作力在衰退,思想变得懦弱,想像变得苍白,灵感渐渐枯竭。他需要一种强烈的有活力的爱情来唤醒他心底的热情,在他无力的手指中重新注入艺术的生命力。对于命运的忧虑不安和对艺术创造力的忧虑不安犹如双重的阴影和双重的枷锁,压抑在他心头。他那干枯的心田期待着爱情雨露的滋润。   肖邦的感情防线在桑夫人的进攻下很快就全线瓦解。他们相爱了。他们常常在奥特尔区约会,桑夫人在那儿的一幢公寓里租了一个房间。李斯特和他未来的夫人则租了另一个房间。他们四个人常常一起用餐,一起出入沙龙。   整个巴黎为之惊讶。善意的劝告和恶意的攻击都无济于事,他们情投意合。他爱上这个女人是不可避免的,又是可悲的。他需要这样的女人。这个男子气的女人正是这个女人气的男人的必不可少的补充。   真正的朋友们都为肖邦高兴,因为爱情不仅使他显得英俊健康,而且情绪活跃,感觉良好,充满自信。过去的神情恍惚、忧郁伤感竟然一扫而空。他的创作才能又获得了非凡的活力。肖邦来到桑夫人在诺罕的庄园。这是一个典型的法国乡村,与肖邦的故乡有着完全不同的风味,在风景优美的草原上,坐落着这幢石头房子,晚上,从田野的远处传来牧羊人粗犷的奇特的歌声,这些都使肖邦激动不已。作家、诗人、艺术家们也常到这儿来作客。肖邦在这儿享有最大的权利,他占有两间幽静的房子,一间摆着专门为他买来的钢琴,写字台和沙发;一间是恬静的卧室。在这里,他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肖邦多年来第一次得到无微不至的关怀,这也是他一生中最幸福安定的时期了。肖邦创作上成熟、智慧和力量的全盛时期也终于来到了。如果,没有乔治·桑的爱情,没有受到乔治·桑周围那一群大作家朋友的影响,他卓越的才华可能也不容易开花结果,达到高度的艺术境界。在这个时期里,他写成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些作品;他意识到这是随桑夫人的爱而带来的平静的心境和平静的创作环境的结果。   但是,肖邦又不能平静地工作,他的身体日渐不适,病魔的阴影时时威胁着他;巴黎的音乐活动和社交生活也在吞噬着他的健康。肖邦的生命化成了音乐,但他的生命力则在一天天衰退。桑夫人戏谑地称呼他:“我亲爱的尸体。”肖邦几次尝到了死亡的滋味,也逐渐变得过分敏感,充满恐怖的幻想,他的思想总是集中在死亡上面。而桑夫人仍然是生气勃勃,永不满足。   他们不得不分手了,他们一起共同生活了九年。   有人说,是乔治·桑点燃的爱情之火,使肖邦的创作天才燃烧起来。也有人说,是这个女人过于热烈的爱情使肖邦的疾病更趋恶化,英年早逝。   有人赞美她是伟大的女性。也有人诅咒她是放荡的淫妇。   有人歌颂音乐和文学的联姻。也有人痛斥这不相称的结合。   但是,谁也无法否认,他们共同生活的九年是肖邦一生中最重要的艺术创作阶段,是他最光辉的创作力高峰期。而肖邦与乔治·桑分手之后,他再也没有写出任何一部重要的作品。肖邦是意识到这一点的,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对乔治·桑没有怨恨,只有爱情,他不能忘记乔治·桑。   肖邦与乔治·桑的爱情,是一次成熟的爱情,开花结果的爱情,给予他艺术生命力的爱情。他不能忘记乔治·桑,是不能忘记他那创作力高峰期的光辉岁月。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说:“我真想见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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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5 11:20 | 显示全部楼层
说得好,就是太长了,没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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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5 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配上音乐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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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5 22:35 | 显示全部楼层
真不错!我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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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4 13:03 | 显示全部楼层
真不错!我也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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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4 13:3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来给加一段配乐..... 雾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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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8-30 22:11 | 显示全部楼层
唉,两位风格迥异的女人,两位才华横溢的音乐才子,造就了两段刻骨铭心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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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9-9 09:0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年幼的时候,疯狂地爱上了看书,不择食。 我有一些特别记住的爱情故事,刻在心里。 这两个故事就是其中的,我经常讲给我爱的人听的。 我看过好多版本的他们的传说,从没有厌倦过,一次又一次地看,无论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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