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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长大了都会变的很坏。
求生，谋略，残忍。性，物质，变态。而且越来越胆小，无一例外。
看完《花火》我就不说话，我不好意思说话。我不想让她看出来我掉进影片那劲儿里去了，而且不知该怎么表达。
她的手绕过来，舌头舔着我的耳朵。我明白她想和我做爱。但我不清楚她为什么想。我又不是她男朋友。
我很用力，她不停喘息，而且问我舒不舒服。我说舒服。然后她就满足了。但她开始叫她男朋友的名字，起初迟疑，终于放任。她哭起来，我不得不安慰。最终，我们还是谁都不说话了。也不动了。
床前有一面大镜子。镜子里面我们赤身裸体。看了一会，我拍拍她的肩膀，指指镜子，要她也看。
她的长发垂在肩膀，一半脸陷在阴影里。她坐在我身旁，我搂着她的腰。她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我们调整身体的位置和姿势，固定。镜子里两个不丑陋的身体庸俗如海报。
我想不出该说什么。我想她也一样，在想很多事情。或者只是执着一念吧。但现在是黑夜，我们能做的事并不多。
我很想逗笑她，我觉得自己很可怜。不爱她，但喜欢她的肉体。摸不准她的想法，每天请她吃饭。幻想有一天她忽然对我说我们结婚吧，或者忽然对我说再见。一切都很可笑。在安全的时候设想极端的死亡，搔首弄姿。
我抬手，比划出手枪的形状，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叭”。
她没笑，转身拿烟，点着，放到我嘴里，又拿一根，边点火边含含糊糊地说，你以为你是北野武啊。
我感觉很没面子，就说我没他那么丑。
这话可以反反复复的理解。她果然就笑了。
我们都是孩子变的。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3-11-24 7:41:55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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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24 07:41
发表于 2003-11-25 20:06